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或美好,或邪恶,或真实,或虚幻……
而我有个埋藏在自己心中多年,即使父母,妻子都没有吐露半分的秘密。
偷窥癖。
我查过,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同于常规的病,一种难以治疗的病。
最重要的一点,我也不想治,因为它带给我的快感如同吸食大麻一般,令人上瘾且无法自拔。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大抵是跟我爱好摄像,录影有关。
大一自选的选修课,我学的是科学制造,大二疯狂迷恋拍摄,男同学也好,女同学也罢,甚至我的前女友……
我痴迷于一切出现在我的镜头,上帝视角纵观全局的那种感觉让我如临天堂一般,我上瘾了。
就像减肥的人面对碳水和糖分的渴望一样,一旦放纵自己,便会再度形成依赖。
而我的依赖,仅仅靠一部摄影机这种固定,死板的机器是不行的,所以我又盯上了摄像头这种实时的拍摄内容。
不但可以随时随地观测,甚至还会看到各种人不愿表现的小秘密,于是我将全国最好的摄像头都买过来研究,得到同学和老师的鼓励,与学校友好的沟通过,安装在一些学校的偏僻处,用于观察和学习。
大家新鲜感十足,也为此提了不少建议,加上市场上的监控很多方面让我很不满意,比如画质方面、存储和加载、调度方面,索性我便自己研发。
这一点,我感觉自己也是个天才,在首创度上,我也算独具一格,在我发明出新式摄像头后,也引起学校的高度赞扬,后来我便申请了专利,直到毕业开了这家公司。
我漫步在自己的收藏室里,看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录影机,摄像机,甚至还有一些老式的古董玩意,刚才被妻子拒绝的郁闷一扫而空。
我坐在打开的电脑面前,小心翼翼地从一旁的抽屉暗格内拿出一盒碟盘。
一张七成新的银灰色VCD光盘被我拿出,放入,启动,一气呵成。
等电脑读取光盘的间隙,我做贼似的手动一切,一面10个摄影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有客厅,厨房,休闲室,甚至还有浴室,卧室……
几乎家里的每一寸角落都被拍到了。
是的,我在家里安装了自己私下研发的超隐秘的针孔无光超清摄像头,即使妻子这么亲密的人都未曾发现。
当然,我并不是为了什么别墅安全,只是单纯的享受偷窥的快感罢了,那种让我汗毛林立,舒爽酥麻的感觉游离全身的上头体验,总让我欲罢不能。
不过,家里总归是家里,最常出现的就是佣人打扫别墅以及妻子在家工作或是给早早喂奶的场景。
由于我的监控系统十分完善,且实时传上网并自动云储存,时间时长都有,所以每次调动监控画面都So easy。
这不,今天妻子考察蓉姐的视频也调了出来,不过很快被跳出来,读取完毕的光盘内容所覆盖。
“讨厌,你别拍……”开头就是一位清秀可人,容颜绝丽的少女在拒绝着拍摄者的录像。
但镜头很快往下一拉,一个正常大小的肉棒冲天而起,方才那位害羞的少女此时已经乖乖地吮吸着青筋满布的肉棒,如同舔棒棒糖那般,细致的不留一丝余地。
我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我以前拍摄的性爱视频,原本消失的欲望像春天的野草一般,轰然间拔地而起。
加上视频特有的第一人称,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天的细枝末节,两腿之间的肉棒再度坚挺起来。
明明自己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妻子就在楼下,可我的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两腿之间。
“老公,你在楼上吗?”妻子猝不及防的呼喊声,让我吓得一激灵,连忙手忙脚乱地撤出光盘,装起来,收好,然后关闭电脑。
旋即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出收藏室,我知道妻子不会随意打扰我,就像我从来不在妻子为保养,做瑜伽,做美容的时候打扰她一样,除非有特殊情况。
应该有关早早的问题,或者妻子本身的问题。
“老婆我来了。”回应着妻子的询问,我匆忙下楼去了。
漆黑一片的收藏室因为一抹月光的缘故,依稀可见整个房间内陈设的轮廓,电脑桌右下侧的半开抽屉里,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光盘盒卡在一道小拇指宽的夹缝中,但早已离开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月轮高挂,夜已深了。
别墅三楼卧室内。
“老婆,又涨奶了?老公给你吸吸。”
“想死?快去拿吸奶器和瓶子。”
“等会……让我摸摸……”
“别……讨厌……凉……”
……
时间如水,转眼间流逝了一个多月。
蓉姐已经通过我和妻子的考验,正式入住我们家,直到早早上小学为止。
通过一个月的小小相处,我知道蓉姐本名李萍蓉,今年55岁,比我们夫妻俩大不少,所以叫声蓉姐也说的过去,而且蓉姐除了带小孩,烧饭家务那是样样行,在给厨师和佣人放假时期没少帮助我们。
蓉姐还有一个儿子,平常游手好闲,所以自己也不得不出来给他挣娶媳妇钱,有一次我喝多了还客套地跟萍姐说你儿子工作上要是有什么困难,我来安排。
妈的,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要不是我多嘴,或许……就没有或许了吧。
8月20日,星期六,紫枫别墅内。
萍姐已经在我们家呆了一个半月,我和妻子都关心的询问过萍姐要不要回家看看,但萍姐总是支支吾吾,似乎不愿意提起家里人,除了她的儿子,直到今天。
而今天由于是周末,妻子开了个会就回来了,此后一直在家。
萍姐如往常一般,伺候完早早,便寻了个机会跪在当时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妻子。
“陈副市长,求求你帮帮我的儿子吧。”来我家这么长时间,就是傻子也知道我的妻子是平南市的副市长。
平常萍姐都称呼妻子为“夫人”,这一次萍姐应该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才会苦苦哀求妻子。
“萍姐,你先站起来。”见惯了送礼和套近乎甚至卖惨的套路,妻子不为所动,秀眉紧蹙,我当然了解妻子,她可是非常讨厌这种行为的。
该说不说,萍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颇有眼力见,自上次因为救了早早,得到妻子的报答后,她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别墅里这个尊贵的副市长似乎不太愿意欠别人人情,而且对于儿子的事情非常上心,甚至有可能为儿子打破一些原则,比如招一个来路不明的中年妇女。
但萍姐心眼绝对不坏,这我夫妻俩可以肯定,毕竟一个身为公司老总,一个身为政府高官,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萍姐老泪纵横,额头眼角两处尤为明显的皱纹随着萍姐的不断抽泣而微微颤抖着,好像一条斑驳的水波纹。
“陈副市长,我……”萍姐话还没说完,便被妻子无情地打断。
妻子旋即严肃地说道:“萍姐,都说了,在家的话不要叫我副市长。”
“对不起,夫人。”萍姐连忙改口。
“行了,你说吧。”妻子示意萍姐坐在对面沙发。
“是这样,我的儿子你也知道,虽然平常吊儿郎刚,但是做人还算本分,这个月不知怎么了公司把我儿子开除了,我儿子在那个公司已经三年了,业务方面都是有保证的,他已经25岁了还没个女朋友,本来文化就不高,现在又被老板开除了,求求夫人帮帮他吧。”
萍姐喋喋不休,一口气说完了。
妻子也听了一个大概,心里犹豫着,别看妻子在政府大楼是个说一不二,极具威严的市长,在家的她也同样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再加上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妻子对萍姐的能力还是很认可的。
在后来与妻子寥寥无几的谈话得知,当初这个决定要不是我醉酒做出承诺,她会立刻拒绝,哪还能为自己带来如此大的灾难。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一步错,步步错。
萍姐也不知道妻子心里怎么想,又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然后再次“噗通”跪在地上,好在沙发周围都布置了柔软的地毯。
“夫人,上次倪先生说可以帮帮我儿子,哪怕给你们当个管家,司机的也比整天无所事事强啊。”
这句话一下便打消了妻子的拒绝,此刻早早竟然也突然哭叫起来,应该是饿了。
虽然萍姐儿子的事还没解决,但她依旧没有丝毫犹豫地一路小跑上了二楼,片刻之后,早早停止了哭叫。
随后赶到的妻子,看到萍姐已经热好自己密封在玻璃瓶里的母乳给早早喂奶,早早乖巧的样子让妻子心都化了,一想到我曾经许诺别人,于是妻子下定决心对萍姐说道:“萍姐,你儿子的事情我帮了,不过,以他的文凭想在办公室工作不可能了。”
一听有戏,萍姐迫不及待地回答:“不碍事,就是给夫人打扫打扫卫生也行。”
“会开车吗?”妻子问道。
“会,开的可好了。”
“那让他来给我当司机吧,送我上班下班就行了,至于报酬我不会亏待他的。”
妻子说完便示意萍姐让她给早早喂奶,似乎有意让萍姐去通知她儿子。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还有,谢谢倪先生。”萍姐激动的语无伦次。
于是,萍姐开心地给儿子报喜去了,而妻子则沉浸在与早早美好的母子时光中。
……
静海市某个小县城,KTV包间。
各种高分贝的动感音乐简直炸耳,包间内两个妖艳的女子坐在男子两边。
男子约莫二十几岁,标准身材,看着斯斯文文,手却不老实,在左右两侧女子丰满的身体上来回揩油。
即是灯光昏暗,但也能看到那两名女子虽然表面顺从,实则身体却不断扭动,想要脱离男子占便宜的手。
“嗡……嗡……嗡……”手机的震动声终于引起了男子注意,男子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打开手机。
“喂,妈。”
“喂,说话大点声。”
“你是不是又死去ktv了?工作都丢了还有心情唱歌。”在男子离开包间,声音逐渐明朗了不少。
“没有,妈。”
“别解释了,你那边的歌声大到我都听见了,算了。妈跟你说个事。”
“嗯。”
“赶紧买票来平南市,我现在在一个有钱又有地位的人家做事,他们夫妻人很好,还给你提供了工作。”
“妈,我才不要去别人家伺候别人,”男子有些愤愤。
“你那破公司有什么用,说的好听是公司,实际上不就是物业吗?你在那个当个小区门卫不也是伺候人?别废话,赶紧过来,地址我发你了。”
“妈,妈?”
“靠,挂了。”男子叫骂着,但妈妈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包间内。
两个女子小声讨论着。
“这男的扣扣搜搜的,又他妈的爱占便宜。”
“你看他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一看就是个臭屌丝。”
两人都不知道男子已经进来了。
“草,你装鬼啊。”
看着男子不对劲的表情,两个女子也知道情况不妙,丢下一句:“穷鬼,以后别出来玩了。”便离开了。
“妈的,两个骚逼,出来装啥嘛?不就是钱吗?”男子望着妈妈刚发来的地址。
平南市,龙鳞区别墅群。
“住别墅,看来挺有钱的,嘿嘿,让我去瞧瞧。”男子原本气冲冲的心情一扫而空嘴脸不经意微微上扬,不大不小的瞳孔闪烁着邪恶的光芒。